举目四望之下,皆是我大夏国土,熊壩感慨万千。
贺州军队在熊壩的铁血手段之下立马恢复了生气,除此之外,熊壩还制定了新的将领轮换制度,以免彭森那样的情况再次上演。
“大将军,贺州之乱已经平定,何不趁此机会鼓动舆论,然后把功劳定的大大的。”
“嗯?”熊壩一双虎目不怒自威。
“你在教我做事吗?”
熊壩这人最是讨厌别人指教他如何如何,可以说,刚才这位打算利用自己小聪明上位得中层将领是拍错了马屁。
“不敢,大将军文成武德,上下几千年不出的人才,在下怎么敢教将军做事,只不过有些事情还需要早做打算。”
如果有贺州的将领在这里,定然能认得出来这就是有名的小解缙,最为擅长溜须拍马,没有半点实在功夫。
“哦?你且说说看,说的没道理的话,我可是要砍头的。”熊壩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这个人,哪里看不出对方的巴结之意。
“大将军,你已经位极人臣,功高今古,如今又单枪匹马杀到贺州,扫除魏国霍乱,诛杀逆贼彭森,这泼天的功劳可以说现在皇帝已经在发愁怎么给你赏赐了。”
“呵呵,你当我熊壩是为了陛下的赏赐才为了大夏效忠的?你太小看我熊壩了。”熊壩嗤之以鼻。
“在下当然知道大将军不看重功劳,不过有功该赏,有过该罚总是最基本的道理的,大将军即便是不要,皇上也不敢不给。”
听到这里,熊壩已经觉得这小子的话开始变味道了,好像自己这一趟还来错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熊壩看着对方。
“属下就是字面上的意思,我想大将军之聪明应当明白我在说什么。”
“哼!”
熊壩不过稍一思索就笑了。
“你这是离间本大将军和皇帝的关系啊,解缙你看你有几个脑袋够我砍得!”
“大将军祸到临头而不自知,亏我解缙一片赤诚之心,罢了罢了,不过是个迂腐之人,我解缙看错了人。”解缙没有丝毫害怕。相反是浓浓的失望。
“祸从何来?解缙你在故弄玄虚!”
熊壩自然不肯相信解缙的一番狗屁不通的话,一挥手押进了大牢,不过也没有下令处死。
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,熊壩要把解缙带上回京都,这小子说中了自己的痛处,外人只看到自己表面上无限风光。
皇上又对自己恩宠有加,甚至整个大夏朝廷的武官也在自己的带领下有压倒文官的趋势。
而实际上熊壩知道,这个十岁的小皇帝对自己戒心非常之重,表面上亲热倚重,实际上内心却在有意疏离自己。
更让熊壩心惊的是,十岁大的皇帝竟然在暗中收买自己的部下!许出的承诺让自己听了都会心动,这是很明显的要分化自己的实力!
这一次贺州的彭森造反,背后也有高人指点,不然凭借这个莽夫是断然没有这个能力说动大魏出兵百万的。
而熊壩猜测,背后很有可能还有皇上的手笔,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那就太可怕了,皇上不惜挑起大夏国内乱矛头也是直指自己。
“唉,皇上,老臣一片拳拳之心怎么就打动不了你的心呢?”熊壩叹了一口气。
贺州这边只要把彭森这一支叛党清除掉就能圆满落幕,这善后的事情完全可以留给自己手下人,因此熊壩决定,第二天就准备回京都。
来的时候熊壩身边有几十号亲卫,回去的时候却成了一车牌位,还是从贺州又挑了几十个人才勉强撑起门面,对了,还有押在牢车里的解缙。
这家伙压根就不像从大牢里出来的,不仅身上干净清洁,甚至精神还十分不错,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和车夫聊天。
“狗哥,狗哥!”
“又怎么?解缙!”
“我饿了,给我弄点点心来。”
“你开玩笑吧,在大牢里就无所谓了,如今大将军就在前方,你想让兄弟也脑袋搬家吗?”
“你信不信,你要是把我饿瘦了,反而会脑袋搬家。”解缙一副牛气哄哄得样子。
“我没听错吧,解缙,你现在是犯人,又不是客人,你可别吓唬我了。”
“猴哥,你这话又错了,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犯人了,大将军都没给我定罪呢,我现在就是客人。”
“解缙,别贫了,我都听说了,你把大将军给惹恼了,这一回怕是有的你受了,也就咱俩关系好,我照看着你,你以后这嘴快的毛病可真得好好改改。”
“行。”
解缙无所谓了,自己解释的话,以狗哥的智商也听不懂,不过解缙明白,熊壩必然是听懂了,不然的话,自己这人头昨天就落地了。
要知道武官可没那么多弯弯绕,熊壩根本就没想要杀自己,看来自己这一把还真的赌对了。
其实解缙从贺州走出来也是不得已,他就是个小将领,平时摸摸鱼还行,真的按照熊壩的安排来练兵他根本就不是个儿。
不过解缙虽然吃不了苦,不过脑子灵泛啊,眼看着熊壩就要离开了,马上出来搭上线,做个谋士不比小将领有滋味多了,起码不用打打杀杀。
一想到京都的繁华,解缙就忍不住想乐,美食、美女、美景,这样的生活才是自己所追求得啊~
走在队伍最前面的熊壩一直在思考,回去后怎么应对那个小皇帝,也不知道那个位置有什么魔力,本来良善的幼童生生给变成了小狐狸,自己要是不注意,兴许又着了什么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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