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延庆的想法固然稳妥谨慎,但刘光世和种溪相熟,虽然他近来不曾和种溪打过交道,但他却知道种溪的性情。
那日的事情是刘光世安排的,种溪在花馆子里与人生事也是刘光世撺的火,可后面刘光世却悄悄地溜了,只把种溪一人丢在了那里,险些就丢了性命,种溪对他恐怕正一肚子火呢,刘光世这个时候去见种溪,不是自己往刀口上撞吗?
种溪性子莽撞,此番他又因为自己的缘故吃了这么大的亏,他绝不可能好好地饶过自己,当面受辱恐怕还是轻的,闹不好还会落些拳脚在身上。
刘光世的机灵,但胆子不大,一听这话就打起了退堂鼓,道:“此事还是再做商议地好,兴许种师极原本不曾怀疑到咱们头上,咱们这一去反倒显地理亏,受了挂落。”
刘延庆道:“以种师极今日所为,恐怕早就对此事心知肚明了,否则他怎会应对地如此从容。”
刘延庆也看出了刘光世的担忧,安慰道:“你也不必担忧,种师极是知晓轻重的,有他在,出不了什么岔子。”
刘光世还是道:“种师极知晓轻重,但种溪却是个夯的,万一他认了死理,儿受了皮肉之苦是小,若是...”
刘光世话说了一半,抬头看着刘延庆脸上因为渐渐不耐烦而生出的怒意,一下子憋住了嘴。
比起种溪,他更怕动怒的刘延庆,今日的事情不是儿戏,若是刘光世敢忤逆刘延庆的意思,他吃的苦头只会更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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