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二大爷刘海中,
故意在那里带节奏、往自己身上泼“盗窃公家财物”的脏水。
傻柱顿时不干了,“嘿嘿嘿,我说二大爷,您甭往那方面扯。我啥时候从厂里面,拿过一粒粮食?
即便是我偷许大茂一只鸡,那没事儿!可要是我拿了厂里的鸡,那就叫盗取公物!
如果真是那样,就不在这儿开会了,直接就是在工厂的保卫科、全场开皮斗大会了!”
三大爷阎埠贵,
一直都很恼恨傻柱时不时的、就往家里面拿鸡鸭鱼肉。
你说拿就拿吧!
这个傻柱,却总是不肯分给自己这个三大爷半勺子残羹剩饭,也好解解馋。
每次傻柱一下班回来,手上提着个网兜晃晃悠悠的。
闻得见、吃不着...实在是让人三大爷着恼!
现在报复傻柱的机会难得。
此时的阎埠贵赶紧拱火,“我说傻柱啊,那既然你说,没从厂里拿回来一颗粮食。那我问你,每天你下班回来,手里提溜着一个网兜。
网兜里装一饭盒...说说,饭盒里装的是什么?”
“你管得着吗?”
傻柱冷哼道,“我拿的都是厂长他们吃剩的。哦,兴他们喝工人阶级的血,还不让我喝点汤啊?”
“傻柱!”
二大爷刘海中,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呵斥:“有你在这样背后,肆意诋毁厂里的领导的吗?”
傻柱噘嘴,“哎,我说二大爷。你想当官、你想去拍马屁。
那你可以把我刚才这番话,拿到李副厂长那边去,邀功卖赏啊...得嘞,您正好机会难得,快去啊麻溜儿的!”
一大爷易中海见势不妙。
赶紧高声打断他们几个人的纠扯,“行了行了!不用扯别的了。
厂子里的事儿,是厂子里的事儿。咱们大院里的事儿、是大院里的事儿!”
“何雨柱!我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易中海微不可查的、向何雨柱丢了一个眼色,“说!许大茂家的鸡,到底是不是你偷的?”
事情牵涉到何雨柱自己,到底有没有偷东西?
傻柱艰难的咽了几口口水。
缓缓偏过头,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侧面的秦淮茹。
只见做贼心虚的确秦淮茹,满是妩媚的目光之中,此时已经充满了哀求之色。
傻柱微微叹口气,
撇嘴道,“算...算是吧!”
“嘿——”
许大茂、娄小娥小两口不干了,“偷就是偷了,啥叫算是吧?”
一大爷大怒:“什么叫算是你偷的?你以为大院儿的人,冤枉你啊。”
二大爷冷哼,“你就说,这只鸡是不是你偷的?”
三大爷扬头,“傻柱,前面不要加修饰词语...要用肯定句!哦,当然了...你也可以一口否认。”
此时的傻柱,
他已经被逼到墙角了:要是傻柱自己敢否认许大茂的鸡,不是自己偷的。
一来呢,很难解释清楚自己手里这只鸡,它的来源:说是去菜市场买的吧,逻辑上解释不通。
说是从厂里拿回来的吧,有盗取公物的嫌疑...
更重要的是:如果傻柱敢否认,这只鸡不是偷许大茂家的。
那么接下来,
在场的二大爷、三大爷,包括许大茂小两口,一定会继续往下追查下去。
这么一来的话,真正偷了许大茂家那只鸡的棒梗儿...
可就彻底藏不住了。
傻柱如今心里,之所以已经确定了许大茂家的鸡,就是被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儿偷走了。
那是因为今天傻柱在上班之时,秦淮茹的儿子棒杆儿,曾经到工厂里来偷过酱油。
而且傻柱在下班的时候,
还遇到了棒梗儿,带着两个妹妹躲在工厂外面,藏那里吃“叫花鸡”。
先前傻柱心里,
此时已经大致猜测许大茂家那只鸡,多半是棒梗儿偷的。
尤其是刚才何雨柱,从秦淮茹那充满幽怨的眼神里,傻柱已经百分百确定:
那只鸡被偷,就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干的!!
脑子急速盘算一番得失之后。
最终傻柱低下头:“是...”
二大爷咬牙:“是什么?!”
傻柱的牙齿,比二大爷咬的还狠,“许大茂家的鸡,是我偷的!”
旁边的秦淮茹,隐隐舒了一口气。
三大爷冷笑,“你什么时候偷的?”
“昨天半夜,两点。”
傻柱算是豁出去了,“跟周扒皮一个点儿。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院子里的人,顿时乐不可支纷纷起哄。
其实在这个四合院里,总共有20多户人家,其中有9户在轧钢厂里上班。
平时这些邻里邻居之间,他们的交情也谈不上有多厚。
许大茂这个人爱装逼、爱显摆他交际广,也爱逞能他家有钱...毕竟这个四合院里,能够买得起自行车的人总共也没几户。
而许大茂,便是有车族之一。
所以院子里面的人,多半都有点讨厌他。
许大茂天天推着辆锃亮的自行车,咔吧咔吧的...让人心生妒忌。
不是,是让人听着了动静,心里就烦。
只不过,许大茂不怎么受欢迎。
其实傻柱他在院子里的人望,也比许大茂高不到哪...大家伙儿都知道傻柱做饭的手艺很好、他做出来的饭很好吃。
但这么多年来,
院子里无数人家家里,有婚丧嫁娶、红白喜事。
谁曾见过傻柱上门,帮过邻居家做饭?
以至于傻柱在这个院子里,已经住了10多年了。
整个四合院里,除了秦淮茹、和一大爷易中海,这些少数人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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